他□的完得像是一尊古罗的雕像,肌肉结实,骨骼匀称,这还是乔初夏第一次主动看向他的,虽然两个人早已经有过更亲密的接,可前戏冗长的亲密还是一遭。
心在矛盾着,可是已经开始叫嚣了,像是一只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动一样,意识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要求沉沦,而骆苍止是不会给她时间,更不会给她机会犹豫挣脱的。
样,是不是?你看这里可是很的……”
咬着牙,轻声地哼着,摇摆着自己的想要躲闪他的抚,她的一切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知她终于也有了好的觉,骆苍止得意地轻笑,更加笃定要彻底地玩她的浑上。收回手指,他再一次/舐,直到上面都是他和她的,被满满地沾湿了,这才覆上她的小腹,缓缓移。
他哼了一声,对她的脆弱到一丝丝怜悯,其实,他也不想再继续了,原本以为折磨的是她,没想到,真的放慢了脚步,自己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那种火烧火燎的觉叫他恨不得将她彻底贯穿,恶狠狠不带丝毫温柔,放肆的占有和吞噬。
等到贴向大床,乔初夏刚要松气就又哽咽了,她以为骆苍止对她的折磨已经结束了,等到看到他不疾不徐地拭着上的珠儿时,她明白过来,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的噩梦呢。
这个男人是恶,他本不可能珍惜自己!
“你在害怕?”
他的像是一块发红的炭,在散发着气的同时,更散发着属于雄的味,这度和气味燃烧着乔初夏不甚清楚的大脑思维,挑唆着她跟他一起堕无边的黑暗。
“不要,放了我!”
乔初夏已经逐渐清醒过来,想要推开他,因为她知,再这么沉迷于的舒服和刺激,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作自己,到最后她也许会求着他占有自己,折磨自己,所有的拒绝都会变成可笑的迎还拒和投怀送抱。
手上净以后,他冲她咧唇一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对她的逗,他要一只猫,慢慢逗着这只嘴边的老鼠,不断地折磨她,一次次地给她希望又叫她绝望。
她讷讷开,震惊地看见他将手凑到唇边,了个净净。
满聚满了朦朦的汽,乔初夏忍不住一声拒绝,小腹好像被什么化了似的,很很,她现在好像置在一片芳草地上,浑舒的想要就这么睡过去。可是心底不停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诫着,小心,小心,不能睡!
极度的愉和极度的羞耻令她哭声来,她不停哆嗦着,抗拒着他。
他故意只说一半的话,但是却将手展开,伸到她前,叫她看那个无法回避的证据。
“怎么哭起来了?”
“胡说……”
“求你……别……”
他居临地睨着她,问完后才俯□,轻轻蹭着她发的脸颊和微的嘴唇,双手的动作轻得好似一片羽,拂过那细腻的如同上好
他站起来,将她从里也一并抱了起来,就像是在抱着一个孩一样,有些麻的长迈步,开了门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