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乐文昱,脸上无波,心中却很是恼怒,何时起自己这后的小跟班竟也不动声地开始防着自己了,他和这个骆苍止早有联络,今日竟把自己推上了风浪尖,来了个措手不及!
“骆老板很坦白啊,程某自愧不如。”
“骆老板多虑了,当年我家老爷一时糊涂,我可不会穿新鞋走老路。”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这回睛里添了一抹自信和笃定。
乐文昱一勾嘴角,杯重重一放,旁边的筷被震起来,无声无息地落在地毯上,显然,他对这个话题有着充足的准备,并且不怕骆苍止怀疑自己的“忠心”。
建国饭店,中国第一家合资酒店,园林式风格郁厚重,这样的宴请规格实在不低,加上乐文昱从中长袖善舞,第一次见面的程斐和骆苍止,二人竟是宾主尽。
听骆苍止这么一说,程斐更加肯定,乐辉的死是个玄之又玄的“案例”,之前他只是怀疑,但毫无证据,如此说来,难是毒品帝国的火并使得乐辉成了替死鬼?一切都不得而知,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乐文昱,后者也是一脸阴沉严肃。
乐文昱放杯站起,一拍他的肩,重又恢复了风倜傥的模样儿,大笑:“可不是,给你介绍个人,保准儿你兴趣!”
如果她没猜错,骆苍止一定是找上了乐文昱,也对,他连自己都找到了,没理由找不到调行事的乐文昱。
“不知骆老板是什么生意的,接来打算长期在北京发展?”
“这回,我不会像我老那样站错了队!”
就算他再惊世骇俗,兄妹的份也制约了他的心渴望,最多他只敢背地里动作,绝对不敢拿到台面上来。
程斐着小小的白玉酒盅,眯淡笑,语气里故意带着些刻意的亲近,但一旁的乐文昱很清楚,他戒心很重,本不是一次饭局就能搞定的人。
骆苍止也不隐瞒,微笑着抬起手来,在鼻前了个“嘬”的动作,直白:“卖粉儿,随时掉脑袋。中国人有句话怎么说,叫‘脑袋别在腰上’吧?”
听见门响,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直到确定房间里没人了,乔初夏才睁开了,丝毫没有倦意,目光很是清醒。
。
女人的第六果然可怕,乔初夏猜想的半分不差,乐文昱带着程斐见的人,正是骆苍止,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的骆苍止。
程斐先是一怔,然后这才保持着笑意不减,缓缓地。一开始他以为对方会忌惮其混血的份,不想这半个洋鬼很了解中国和中国文化。
程斐不动声地眯了眯睛,摇着杯,心似乎瞬间多云转晴,朗声:“今儿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哎,乐先生何此言,苍止自然是拿你当朋友,又怎么会用过去的事胡乱猜忌呢。只
27、一二恨里的疑盲,呼之那么明显(2)
“哪里话,初来乍到,一切还都需要仰仗程先生和乐先生。至于父辈的那些恩恩怨怨,苍止不想多说,只一句,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