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背上,可怕的力量,使得他无比的深/,她愈挣扎不要,他便愈发用力,一便贯穿到了底儿!
乔初夏的呼都断了!嗓里哽了一气,“啊”地叫声来,不自觉地扬起,整个人紧张地不停哆嗦着。
乔初夏合上,他不再横冲直闯,她好受了一些,轻轻地动了动酸疼不堪的腰,缓解那深的不适。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方式,有的人喜嘶吼声,有的人喜说一些话来助兴,程斐是很奇怪的那一种,他不喜说话,自始自终都是安静的,只是抿着唇,专心地撞击着她的柔。
嗓哑了,也没力气喊,她的脸贴着丝的床单,泪不停地着,整个人似乎都被他降服了。
“别动!”
乔初夏要疯了,她甚至想,如果现在程斐像是乐文昱那样,或者梁逸那样,她讲话,起码她的注意力能分散一些,也好过此刻,沉默得像是沉溺到了无边的地狱,得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觉到那里一定起来了。
乔初夏背对着他,也不知他在什么,见他好久没再乱动,刚以为他放弃了,正松了一气,冷不防,他猛地冲来了!
他折磨了她好久,终于自己也不想再这样忍耐去,腾一只手来,扯开自己的睡。
同时,程斐要被那种包紧的觉给疯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犷的力恨不得一次次将她坏了才好。
乔初夏喊了几句,便发现,自己喊不来了,小肚很疼,被得涨涨的,每一次都像是被烙铁烙过似的,发麻一样的疼了起来。
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借着自己的重,几乎骑在了她的上。
“不要!求你……停来……”
的女人嘤嘤地低声啜泣着,一开始,还能维持着淡淡的泣,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手指抓着皱巴巴的床单,无意识地收紧,然后随着那种要把人死的频率,上颠簸着。
更多的泪,合不上的小嘴儿也开始无助地“嗯嗯”起来。
尽之前他用了嘴,可是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而他又格外鲁,这么急吼吼冲来。
他的呼很重,他像是杀红了的将军一样,策驰骋。
“你、你轻一……我不跑了,绝对……不跑了……”
她的求饶,多少有些效果,程斐慢了来,慢慢动了几,只觉得这样放慢了速度,是对自己的莫大折磨――
她长大了嘴巴,用力了一气,赶紧表明态度,求他放缓力,整个人要被他撕裂了。
他置若罔闻,只觉得这样,自己心里的不安、暴躁、愤怒、难受等等一系列的绪才找到了发的渠,于是更加暴/起来,微微闭上,将她得死死的。
天知,一旦慢来,那种摩,那种撩人的紧致,那种一呼一间叫人疯狂的望,都在折磨着他,叫他全的血几乎都要变成可燃,在血里燃烧成熊熊烈火来!
是真的急了,他用力拍了一她的大,几乎是“拧”了一把,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