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柳凤收回手,轻轻抚着她的,才低低:“不是。”
程如风选择装傻。
主动被动,不愿的,都已经招惹这么多人了,现在来让她取舍……
这样的小要求,柳凤又怎么会不同意?
,“他也知你的打算?能接受这些……乱七八糟……”
这个认知让他又气恼又憋闷,愤愤:“他怎么能……”
柳凤轻咳了一声,微微有脸红,“我在的时候,当然可以,但……世事无常,人生多变,我也未必能天天在你边……”
柳凤摇摇。
“那你送我留音螺?”
“所以想离开我?”程如风又问。
现在看来,自己好像把事想得太简单了一。
明明应该是温湿的觉,柳凤却好像被了一,甚至连那首早已烂熟于心的曲都弹错了一个音。
只是坐在这里弹几首曲,都没用灵力,有什么累的?
那个姿势…
柳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不喜?”
修士的生活更加变幻莫测,有自己的修行,有门派的任务,有恩仇,有公义,闭关采药寻宝历练……会将人分开的况简直数不胜数,自己也未必也够预测。
“哎,继续弹嘛。”程如风把他的手放回琴上,自己却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肚上,长长呼了一气,“我只是觉得……凤琴公啊,特意弹琴给我听,还让我为所为……真是想都不敢想吧?简直好像是在梦,说不定一睁就没了……”
程如风当然能听他语气里的失落,但这事她也真没法给他保证。
“……我总觉得……这样的柳公……简直不太真实……”
程如风就没再追问,又将脸埋到了他怀里,双手抱得更紧了一。
“那再弹一首给我听?”程如风。
白寄岚沉默来。
他低看着那作乱的妖,“如风?”
白映山还可以说是因为历经生死,看淡了其它,但柳凤好歹也是正弟,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
但她也没跟柳凤多解释什么,只仰起看他,“柳公是在吃醋么?”
山风清冷,将松林间的云雾得聚散无定,迷朦有如梦幻。
“我就在这里,怎么会不真实?”
白寄岚原本觉得,他都结婴了,万里飞驰而来,英雄救,剖心明志,接来当然是顺理成章的抱得人归。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当初他到宁城的时候,黑雾已经散尽,但只看城中那些昏迷在大街上却肉交缠不堪目的人也不难猜,原本城中是怎样的荒淫无度。从“及时行乐图”这个名字,也可窥见一斑。
就像是程如风本来打算回灵宗结个丹就继续云游天的,没想到被鹰扬府找上门来,就此困在翠华峰。
“这个我听过的。”程如风对音律算不上通,但记是好的。
谁让她这辈的打开方式不对呢?
柳凤只垂着继续弹琴。
柳凤便在树席地而坐悠然抚琴。
虽然隔着衣,但修士的觉锐,何况又是大这种位。
“嗯。”柳凤的琴声没有停,只低低应了一声。
很明显,除了他之外,其它的男人们早已经都有了默契。
“宁城。”白映山破。
柳凤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脸。
而柳凤没说的是――她边还那么多人。
柳凤垂看她。
悠扬的琴声很快就再次响起来。
她在柳凤手指上亲了一,问:“累不累?”
47.弹琴的柳公
这么一说……
“喜的,但是……”程如风再次翻过来,看着他,“我更想你当面唱给我听……”
淡青纱袍和垂地的长发被风拂着,几乎要那云雾中去,又宛如刚从仙境中步凡尘。
那个位置……
就像是苍梧大概也想不到他把小徒弟托给朋友两个月,结果自己不知去了哪里两年都没能回来。
柳凤被她得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重新起了个音,弹一支轻快的曲,一面:“难能比傲月公在这里还不真实?”
且不论白寄岚的霸,就算公平轮着来,也得排那么多天呢。
就算柳凤一直是清醒的,但在这种地方呆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程如风想了想,大概是因
程如风低喃着,伸手捞了他一缕发,在手指间缠绕。
“不用我,你继续弹呀。”少女眉弯弯,笑盈盈地说着,却又变本加利地对着他了气。
她这时正躺在他边,就枕在他上,听着琴,着风,惬意得像猫一般微微眯起来。
她躺在那里,枕着他的,一气来,温的呼就穿过了舒适透气的布料,熨在了他的肤上。
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本回不了。
但想想昨晚的“游戏”,他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
她听着琴音,悄悄地伸了,在他大上了一。
想想他那时隐忍又狂,又青涩的反应,程如风心里就不由有发。
为刚认识的时候,白寄岚不能动又不能说话任她摆布,人设就崩了,之后又一片赤诚,就很难再有那种在上的距离。
她第一次见柳凤,他就在弹这首曲压制自己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