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修为，本来就到了筑基九层，又得了程如风给的补天丹，想再往上冲一冲也是正常的。

换衣服是假，他被打断了不兴想趁机继续是真。

程如风：……

在别的地方，也许训练有素的人就会自己避开。

但方云这时却很自然，就好像本没把他们刚才的嬲戏当回事，声音都没有波动，缓缓：“抱歉，打扰真人了。但我这里还有些东西，须得在明日大典之前让真人过目。”

这算什么事嘛。

方云留在厅里。

方云抬看着他，目光平静，“你指什么？”

与弟弟相比，李梦渔低调得毫不起，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倒能看到不一样的。

程如风白了他一，拿起衣服了室，李梦樵跟了去，一面叫：“这种大礼服一个人真穿不了，我来帮你……”

方云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送个客，里面就搞上了。

“唔。”李梦渔应了一声，也不再追问这个，只，“待程真人结丹大典之后，我们兄弟就打算闭关，冲一冲金丹。”

程如风叹了气，先伸手把方云拉起来，“方师兄有什么事？”

只能……回再哄了。

“哇。”李梦樵先叫了一声，“很漂亮嘛，我来替你换上试试？”

谁知白映山脸那么薄呢？

然后又取两套衣服来。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是深刻地会到了当年方云说“别看”，到底是什么心。

襟，看向方云，却张着嘴说不话来。

有希望再

很明显，也是照了灵宗的惯例，一套用于正式祭典，一套用于之后的盛宴狂。

方云便拿一个储袋来，先取程如风的弟铭牌，她既然回了灵宗，这东西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联络方便。

不过，他这一跑，倒也让程如风面对方云的尴尬有所缓和。

方云专程准备的，工自然不必说，面料华贵，刺绣。两套衣服一黑一红，一套庄严隆重，一套艳。

放茶杯时，却突然淡淡：“你是故意的吧？”

方云只低喝茶，淡淡：“我稍后还有别的安排，翠华峰平日人少，最近来了客人，事就多了。”

李梦渔给他上了杯茶。

这……好像也怪不了他。

“啊……”程如风伸了伸手，但也不知要怎么留他。

方云一撩长袍就直接跪了，“属罪该万死。”

事实上，比程如风更尴尬的是白映山。

但这是灵宗啊，随时随地来一发也不是什么怪事，碰上就碰上了呗。就连门派议事时，从掌门到各峰真人，不也都抱着人么？对方云来说，也真是司空见惯了。

作为名门弟，金丹真人，竟然被人撞破白日宣淫，还是二男一女，尤其是方云似乎还是为正事来的，白映山简直羞窘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就像煮熟的大虾，丢一句“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就先回去了。”便匆匆夺门而。

她无奈地转回来，看着方云。

“说是要在大典之前，但现在可以，晚上也可以，甚至明天早上开始之前都可以。”李梦渔，“她都已经结丹了，这种普通衣服，即使不合适，要改也不过只是瞬息之间。”

“这是预备程真人结丹大典上穿的，您先看看，需不需要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