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曾經喜愛過她的純真,可惜現在她渾上、從裡到外,恐怕一點純真也不留了。愛葛莎對著鏡自嘲地一笑,拉起斗蓬往門扉走去,毫無阻礙地穿過了鏡面,只是那一瞬間冰冷的覺,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即便心知肚明,最麗的人不見得能得到最渴望的那份愛,但面對自己所愛的人,實在很難不盼望著自己匯聚所有的優點,將愛人的心緊緊繫住。
當她抬起頭來,前已是另一個空間,而這個地方亦非她許多年前能自由進的寢室,而是伊索爾德專門用來玩她的地方。當年她求伊索爾德別離開,伊索爾德說她若連尊嚴都願意放棄的話,他可以考慮繼續,而她當然是答應了這個條件,在得以起床之後,再度走了鏡之門扉。
伊索爾德低沈的聲音緩緩從她後響起,使愛葛莎從回憶中醒了過來,聽清楚他所說的話後,她的臉不由得一紅,神十分複雜。
已經走到她邊的伊索爾德雖看到了她羞窘的模樣,卻沒打算放過她,不緩不急地上打量起被斗蓬緊緊包裹住的女體,似笑非笑地說:「看你的樣,是有乖乖照我的吩咐,穿上那件衣服。既然都穿了,又何必遮遮掩掩?」
那個時候,她踏的正是這個讓人驚異房間。她來鏡之城堡許多年,因為好奇進探索過許多角落,卻從來不曾發現城堡裡竟有這種地方。
不過……她真的有什麼優點足以留他嗎?
以前她可能會天真的表示,自己還蠻會種蘋果的,不過會種蘋果實在稱不上什麼籌碼,更何況她究竟有多久沒能去蘋果園一趟,待在蘋果樹,心無雜念的望著天空,發現雨後的彩虹呢?
她有些不安的環顧四周,便發現這間房並沒有窗戶,甚至一時間也看不任何,而牆面上每扇看似窗戶形狀的分,似乎都只是在牆面上鑲嵌著花窗玻璃,再施以法,使得裝飾用的假窗透光芒。
這房間十分空曠,正中央擺了一張四的華麗大床,但每上卻都拴金的鍊,並不像是一般人會睡的地方。而在那張床之外,整個空間裡只有一張看起來正常的椅,另外一張很像躺椅的東西、那應該是扶手的地方,卻延伸著宛如蜘蛛似的八爪;一面牆邊擺著由兩巨大木條的交叉而成的架,木條上同樣也連著鍊,讓她心中湧有些不祥的預。
公主的後母(一一九)
驚魂未定的她轉頭一看,卻看到架上擺滿了鞭手銬等各式的,就算每樣都得緻無比,宛如像是工匠心製作的藝術品,但一想到這些東西的用途,愛葛莎又怎麼冷靜的來。
「你看得這麼專注,是想要自己挑選讓你今天獲得的嗎?」
為皇后的她,雖然不喜酷刑,但多少也去過城堡地窖的牢房,前那些東西和牢裡的拷問實在很像,但這裡布置與調,卻又沒那麼陰森,畢竟整個空間頗為明亮,而所見的品上頭都有華麗的紋路,又哪有人會用這樣的東西拷問犯人。
她小心翼翼走到窗邊,想仔細打量花窗玻璃上的圖案,好一會兒才發現玻璃的花樣似乎是男女交歡的場景,但他們交歡的姿勢非比尋常,似乎都是使用了房中的各種,讓她嚇得忍不住往後退了好幾步,撞到了後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