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中等那条路？”

        朝副总统没有太多时间给自己的儿补习政治课，因此她很快就让朝怅远送贵客回十四军的驻地，并告知竹忧南放心，对她的职务调整结果上就会达。朝怅远有好奇她们聊了些什么，但又不是太好奇――主要是他怕这两个女人谁一开又是江北局势的长篇大论。然而他知自己要弥补先前给竹忧南造成的心理阴影，因此他选择和竹司令再次同坐一辆车，毕竟到驻地也就四五个小时的距离。竹忧南明显想避开他坐，搞得气氛有尴尬，因此朝怅远还是先开了。他试探问，“你和我母亲聊了什么？”

路保住，要不然你就只能走中等那条路了。”

        竹忧南瞳孔震颤，那句你要什么还没问，朝怅远的另一只手已经像解他上一个人的衣扣一样熟练般单手解开了竹忧南的腰带扣。温度一向是不会骗人的，尽竹忧南此时氤氲的气可能是于不久前遭受侵害时的自我保护，但朝怅远的理解也说得通：如果她不觉得吞他的是一件快事，她又怎么会湿呢？这当然是盗逻辑。但朝怅远一向是觉得地球是围着他转的，更何况他正想着给竹忧南献殷勤――他这个变态理解的殷勤――，于是他说：

        “我还没刷牙。可以先用手吗？”

        朝怅远终于将自己的神从竹忧南的腰带扣上移开。他不知自己哪里怒了她，只锐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所以你答应了？”

        “一些政治上的事。”竹忧南戒备地扫了他一，“你没必要知。”

        “你，现在，买一张到昌明城夜鹭洲大桥的车票，走到围栏的第三十米，那里正在施工，有个缺，你站上去，然后来――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第二条路。”

        等到朝怅远言语间的槐花香气染上了竹司令的衣领，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是多么的不对劲。车厢里站不直，她几乎是倾压在坐着的朝怅远上，左手还扶在朝怅远背后的椅背上，两个人近得不像话。她顿了一，正准备坐回去，原本乖顺坐着的朝怅远却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在这个姿势这个动作显得尤为轻松，因为她几乎是要把自己送到了朝怅远怀里――，轻声问：

        “我早就知你们母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心只想拿十四军当自己的工！尤其是你，朝怅远，你给我记住，我是答应了副总统的条件，但我也告诉了她，希望她能重新找个人和我对接。而不是你这个――畜牲，你在看哪里？”

        “跟你没关系。我是于对朝副总统最后的信任才答应她，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

        “可是您还是答应了。”朝怅远一脸无辜，“防卫长青照病休，总统忙着外交，说白了您这是决心要我母亲的人了，不可能见不到我的，毕竟就像您说的，我们母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竹司令。您好像脸红了。需要我帮忙吗？不过我在不应期，但是我还是很乐意，或者可以等我们到驻军地再……”

        朝怅远倍迷茫。他抬手想拍拍竹忧南的背以示亲密，但这反而造成了反效果――竹忧南在他碰到自己时几乎是吓了一哆嗦。　她站起，在这个矮小的车厢里似乎有些周转不开，面对朝怅远时几乎是架在他上，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