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真的要找一個人過一輩的話,冉綾禕確實是他最想選的那個人。
也讓她更不敢告白,想著至少繼續維持這樣曖昧不明的關係,他還願意包容吧?
冉綾禕也掙脫他的懷抱,轉背對。
「想怎麼懲罰我都OK,別生氣了好嗎?」
「我隨便說說的,妳聽聽就好,不用當真。」
「嗯。」
這樣殘忍的話,只是想讓女孩對他不經意的承諾冷一冷,他很少失言,大概是醉意讓他不小心吐了真心。
「我不是好男人,至少這幾年還沒有定來的想法,不要對我有太多期待。」他將自己目前對婚姻的態度說了來。
各有心思的兩人就這樣睡了一夜,除了擁抱,沒有更深的肉慾。
「壞。」冉綾禕罵了一聲,還是轉過躲進男人懷裡緊抱。
看著冉綾禕的意讓他突然心生愧疚,他知女孩有,甚至對他不經意提起的婚姻關係而動容。
象,也許會向妳求婚。」歐陽令突然爆一句類似求婚的話,但兩人連交往都沒有。
「那麼久以後的事,現在就提會不會太早了?」嘴上說著久遠,女孩的角卻冒愛意。
知她有緒,歐陽令也不想她帶著不悅睡,只好伸手從背後抱住。
「我真的累了,睡吧。」歐陽令閉上,刻意躲避著女孩的視線。
「妳還年輕,而我事業才剛起步,不應該這麼早被婚姻綁住,搞不好那時候跟妳求婚,也會被拒絕。」歐陽令睜開看著她笑了笑。
她知歐陽令是個浪蕩的人,卻沒想到直接和他對談話題時,竟會如此傷人。
「都是我的錯,喝醉酒亂說話,惹我們小公主不開心了。」他在女孩耳邊低聲哄著。
歐陽令這才發現自己腦袋不清楚,竟然脫說自己內心所想的話,趕緊打圓場:
畢竟兩個人沒有交往,似乎不該也沒資格談婚論嫁,她將來還會遇上更多比他更好的男人,他不想冉綾禕因為他一句而有所期待。
其實她並不是生氣,而是因為男人對婚姻和的態度,竟然在脫對她說承諾後,又說自己只是隨便說說的,所以她才到難過。
「為什麼是三十五歲?」她撐起體,看著躺在枕頭上閉著睛說這句話的男人。
「喔。」本來帶著喜悅的神,瞬間又被男人潑了冷。
可是在他看來婚姻是一輩的承諾,他不喜歡無法達成的諾言,所以才會用如果、也許這類模糊的詞句,沒想到還是讓女孩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