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背景,你是没看见早上她刚来时咱主任那样!”
摸摸手腕上和手心里的疤痕,她咬唇不语,心说明早一定要记得块手表遮挡一,她倒是不在乎丑,可毕竟为人师表,被学生知她曾割腕,实在会有太过消极的负面影响。
临睡前,她再一次想起在尔代夫邂逅的那个古怪男人,她在他洗澡时敌不过困意沉沉睡去,等醒来时他已不见。此后她曾多次试探酒店的服务生,却没人表示见过这个符合她详细描述的男客人。
“是啊,咱们这可是重中学,一没学历二没经验,不知靠什么……”
了办公室,和同事笑着打了招呼,乔初夏端起杯去接,正弯着腰在饮机前等着接满,冷不防另外两个刚课的女老师往办公室里走,边走边说话。
第二天上午,乔初夏准时走教室,这一堂课是讲上一次考试的卷纸,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四十分钟来,不是讲解还是带着学生练习,她倒也没生疏。
乔初夏“嗯”了一声,晕乎乎地抬,摸起桌上的镜上,她一百多度近视,完全可以不用镜,不过这样或许显得有学识,而且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只要是上班期间,她都上。
满腹疑惑地挂了电话,乔初夏睡不着了,爬起来去书房备课,一个多月没上讲台了,她都害怕自己生分了。
乔初夏弯着,听见这对话浑一僵,握着杯的手也颤了颤。饮机在办公室门后面的一个角落,两个人自然没瞧见她,一路讲着八卦,直到办公室其他老师猛递神,她们才住。
她装傻充愣的本事,一直都不错,尤其是在同事之间,既不拉帮结伙,也不挑事说闲话。
伏在桌上小睡片刻,刚迷糊着,就有人来推她,“乔老师,乔老师!”
“就这么说好了,小乔老师,你就明天过来,手续什么的我都给你办好了,直接过来就行。课表我也调整过了,清早的课全都挪到上午,不影响你睡眠,晚自习也不用你看着,午没课就随时可以回家休息嘛!”
办公室是照科目分的,也就是说,这间办公室所有的老师都是教英语的,大家其实是潜在的竞争对手,那俩女老师言语尖酸,也不是没理。
乔初夏抬起,刚巧对上对桌老师探寻的神,很自然地笑笑,低喝,继续看教材,面并无异常。
“靠什么?靠脸呗,你没看见那小腰儿……”
很快,上课铃再次响起,大多数老师都有课,办公室再一次安静来。
乔初夏直起,端着杯一脸如常地走回到自己位置上,觉到几种不同的视线胶着在自己上。
此后在家中,很多个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夜晚,乔初夏都会回忆起那一双蓝得如琴海海般的睛,以及他上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文。
来喊她的正是上学期与她一起吃了几次午饭的那个男老师,虽然明白两人不可能,可看她的
但她却并不急于去找到他,她很清楚,早晚有一天,他会先沉不住气。她已经等了太多年,不在乎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