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邪,你该不会要同一个元婴晚辈过不去吧?”
他可不愿意在这里费时间淋雨。
三日之前,张承曾暗中见过他,嘱托灵曜在这三天代理门派大小事务,同时也理一些突发状况。
而他,也是三个长老里,唯一一个对张承正在的事了然于心的人。
三个人里,只有灵曜的神变了一变。
“你到底要如何?”一直未声的灵曜终于在此时开了。
“怎么?该不会被我猜对了吧?”
灵曜须发皆白,长老之中要数他年龄最大,也最是沉稳。
清曜和张承时有不和,灵曜也很清楚:“清曜师兄这么急着让他来,难不成是想看他赴死?”
“你这是在挑衅!”清曜怒喝。元曜之前便是被赤邪所伤,他不信赤邪会不知元曜的状况。
清曜冷哼一声:“赤邪,你今日上青崖山,总不会就是来与我们比武的吧?”
“我可不和他一般见识。”赤邪反手将那把剑握在掌心,“这样吧,只需他能接我三剑。三剑过后,若是他能活着,我便退兵。”
赤邪听在耳里,却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恍然大悟:“对了,忘了之前元曜还受了我一剑。今日他怎么没来?是重伤未愈,还是……死了?”
元婴大圆满与化神后期,若是赤邪全力剑,任凭张承再厉害,就算是侥幸不死,也得落得残废。
此言一,青崖山顿时陷一片沉寂之中。
沉默里,是清曜愠怒的嗓音先传了来:“张承呢?怎么这样关键的时候不见他人?”
“行了。”赤邪皱眉,他才不想听这些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
赤邪低看着手中的不弃剑,两指抚过剑,看似漫不经心地:“你们那位新掌门呢?听说他年纪轻轻便已是元婴大圆满的境界,甚至可以单挑化神修士?如此千年难遇的修奇才,也该让我见识见识。”
灵曜面很快恢复如常,赤邪却笑意愈深了。
“既然如此,我再给他三个数的时间。数到一,他要是还不来……我便让整个青崖山,给他陪葬!”
更不用说现张承在禁地,他断不可能在此时中断重塑阵,陷整个天于不义之中。
“三、二、一……”
他说这话,看似只是在挑起矛盾,但其实在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从几位长老面容之上扫过。
“你们?”赤邪连连摇,“我不和你们打,喊你们元曜掌门来,我和他的帐还没算清呢。”
雨终于在此时了来,他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看着指尖上的一滴雨。
他目光在山门后扫视了一圈,又看了看前的灵曜和清曜:“两个化神中期,你们又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