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听来他话里试探的意味。
一个普通人和一个瞎,如果在平常况,普通人一定会比瞎方便许多。但在黑暗里,况则刚好相反。
方逸白把她死死在桌面上,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举起,禁锢在掌心,另一只手着她前的峰峦,又一直游移到柔的那片禁地。直到他掌心直接碰到那珍珠时,王婉浑轻颤,才发现自己晕过去后这人居然都没帮自己穿亵。
“那你不为睡在你房间的其他人考虑一吗?”王婉脱而。
她从剧痛中清醒过来之后,自然而然地摸了摸侧,却没有摸到本该睡在自己边的那个人。
她的被他抬起挂在肩,桌的度刚好让她的花心正好对准他的。
“你确定我所需的,就这么简单?”
“各取所需?”
“那你还要如何?”王婉别着脸躲开他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呼,“首先声明,我不上当这个掌门夫人。”
方逸白过了很久才冷笑了一声:“蜡烛?我需要这种东西吗?”
却听得那人:“很可惜,这里是凌虚宗,你说了不算。”
,整整齐齐叠放着的那一摞信笺,被女白皙的手拿起,然后放她腰间的储袋里。
整个房间里一丝光线都没有,她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摸索,本想去找桌上放着的蜡烛,却不料摸到了一个结实的膛。
“是。我和你睡一夜,你给我你的元阳,你我两不相欠。”
随后,一个的唇便回答了她。
“方掌门。”王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加郑重一些,“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一夜,方逸白让王婉见识到了什么是一百多岁的老男。
不意外的话,她今天就会离开凌虚宗了,不一定会回来那种。
方逸白几近疯狂地占有她,他每冲击一次,王婉的桌都跟着后退几分。
王婉在收拾东西。
淫靡的叫喊声、求饶声、的撞击声、滴答作响的声,在黑夜里回着,直到天明时分。
然后男人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她被一只手推着倒在桌面上。
“?难不成你还想婚吗?”王婉大惊失。
“我的房间里从来没有别人。”方逸白,“还是说,你打算以后一直睡在这里?”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伏在她前,息着告诉她:“夜夜皆如此夜,方为我所需。”
方逸白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她骂方逸白为什么房间里连个蜡烛都没有。
王婉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听见黑暗里的那人似乎是又冷笑了一声。
没有太多的前戏,他长驱直。
一切要从昨夜她修为恢复之后说起。
他一晚上要了她四次不止,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气全给她似的。
就算她的动机已经很明显,方逸白还是给她再确认一次的机会。
那只手拿东西的时候带来一阵风,将枯的花也落了几朵,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空无一的书桌上。